是谁,在为你昼夜哭泣?
文 | 潘惠
生命季刊专稿
音频为喜乐姐妹朗读,背景音乐为中国福音大会献诗“麦秋已过”,本刊资料:
一、流泪的先知
公元前六二五年(即约西亚十一年)。
耶路撒冷城中充满了暴戾之气,犹大人行神眼中看为恶的事。犹大城邑中和耶路撒冷街上,怵目惊心的场景是“孩子捡柴,父亲烧火,妇女抟面作饼,献给天后,又向别神浇奠祭”,甚至在火中焚烧自己的儿女、献给假神;偷盗,杀害,奸淫,起假誓;欺压寄居的和孤儿寡妇,流无辜人的血……
公元前六二七年,耶利米蒙神呼召作先知。
面对这个濒临死亡、苟延残喘的国家,面对这些信仰上悖逆神、道德上彻底坍塌的骨肉同胞,他的使命是传达上帝之声,宣告灾难已迫在眉睫,呼召众民悔改,重归西乃之约。然而,举国上下对先知的警告,不是漠不关心就是心存悖逆……耶利米,注定要目睹这个国家在狂乱中的解体,注定要屹立在这个国家冲向灭亡的道路中,受尽同族逼迫,历尽煎熬痛楚,持守至死忠心。
是不可推卸的神圣使命,使他大声地疾呼;是不忍目睹同族灭亡的深沉之爱,使他成为一位流泪的先知!
耶利米站在耶和华殿的门口,向着无知无畏的众民宣讲:
“空中的鹳鸟知道来去的定期。斑鸠燕子与白鹤也守候当来的时令。我的百姓却不知道耶和华的法则!”(耶8:7)
“耶和华说:‘你们行可憎的事知道惭愧吗?你们毫不惭愧,也不知羞耻。因此你们必在仆倒的人中仆倒。我向你们讨罪的时候,你们必致跌倒!’”(耶8:12)
耶利米宣告了神必惩罚的预言,又为面临大难的骨肉同胞哀哭流泪:
"我有忧愁,愿能自慰。我心在我里面发昏。
听啊,是我百姓的哀声从极远之地而来,说,耶和华不在锡安吗?锡安的王不在其中吗?
麦秋已过,夏令已完,我们还未得救!
先知说,因我百姓的损伤,我也受了损伤。我哀痛,惊惶将我抓住。在基列岂没有乳香呢?在那里岂没有医生呢?我百姓为何不得痊愈呢?"(耶利米书8:18-22)
基列,是盛产乳香之地,而乳香则是医治的良药!强烈的反问句表达了先知的无奈与哀痛。既然有良药、有医生,耶利米悲怆地发问:我百姓为何不得痊愈呢?
又一句强烈的反问!力图叩击、震醒犹大人麻木的心灵。其实答案早已昭示:
“耶和华说,他们为什么以雕刻的偶像和外邦虚无的神惹我发怒呢?”(耶8:19b)
是的,这些硬着颈项不知悔改的民众,“都是行奸淫的,是行诡诈的一党。他们弯起舌头像弓一样,为要说谎话。他们在国中增长势力,不是为行诚实,乃是恶上加恶,并不认识我。这是耶和华说的。”(耶9:2b-3)因此,“耶和华说,我岂不因这些事讨他们的罪呢?岂不报复这样的国民呢?”(耶9:9)
耶利米清楚地知道,这些悖逆的百姓拒绝医治,拒绝悔改,不愿意回转遵行西乃之约、按照神所设定的道德标准而活,神必将茵陈给这百姓吃,又将苦胆水给他们喝;要把他们散在列邦中,也要使刀剑追杀他们,直到将他们灭尽。(参耶9:15-16)
面对这将被掳灭亡的国家,这将尝尽茵陈苦水坠入死亡的同族,耶利米的悲怆达到了高潮:
“但愿我的头为水,我的眼为泪的泉源,我好为我百姓中被杀的人昼夜哭泣!”(耶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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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利米作先知四十年。忍受鞭打、监禁,在国家沦亡、百姓被掳后,耶利米获释,仍留在耶路撒冷,后在埃及去世。而他留下的旷古一哭,穿越时空,在历史中回响着,震荡着,也感动着无数的后来圣徒: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无数的圣徒蒙神的呼召,向悖逆不信的世代吹号、促人悔改,为面临灭亡的灵魂昼夜哭泣……
二、使命的传承
主后1807年,耶利米之后约2394年,一个英格兰青年圣徒马礼逊听到了从极远之地而来的呼声“麦秋已过,夏令已完,我们还未得救”,便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奔赴远东的航船甲板,开启了新教中国宣教的新历程,改变这个古老的大国,凭的是“我不能,但是神能!”
之后的1853年,21岁的英国青年戴德生“带着爱来中国”,这,才是戴家六代人服事中国的宣教史奇观的开端。他的名言“我若有千磅英金, 中国可以全数支取; 我若有千条性命, 绝不留下一条不给中国。不,不是中国,乃是基督!”更激励了无数西方宣教士带着使命,离开自己出生的安乐之地,直奔远东的穷乡僻壤、深山老林,以鲜血和泪水,播撒下福音的种子……
20世纪,福音之花似开遍中华。百年中国教会中,神兴起了嫉恶如仇的先知式的仆人如王明道,也兴起了为福音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的布道家如宋尚节,更有无数的无名传道人,承继了先知受托的使命,为无数在死荫幽谷中的人照明。
耶利米的使命,耶利米的眼泪,穿透了两千多年历史的沉重。
三、罪恶的世代
21世纪。中国。神所预定的末世,一天比一天更加紧迫地逼近。
光鲜亮丽的现代化,营造出歌舞升平的盛世景观。靠着网络联络(也被网络隔断)的教会,也呈现出复苏迹象。
然而,一条冰冷的铁链,划破了描绘太平盛世的巨幅长卷,揭开了鸟巢璀璨烟花、冬奥晶莹雪花之下的丑恶与悲惨——
徐州丰县。寒冷的冬天,她被铁链锁住了脖子,锁在这没有门窗的黑屋中,消瘦的身体在寒风中发抖。牙齿几乎全脱落……这,就是一位据说生了8个孩子的母亲!铁链女,她是怎样熬过了这漫长的非人岁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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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这是“特例”,是“偶发事件”。在那片广袤的土地上,拐卖妇女儿童的恶行,一而再、再而三、再而成千上万次的重演、重演……
据《古老的罪恶——拐卖妇女纪实》(浙江文艺出版社1989年5月首次出版)一书的数据:1986年以来,从全国各地被人贩子拐卖到江苏徐州市所属6个县的妇女共有48100名。徐州市由40多名出租汽车司机组成的犯罪团伙,共劫持、拐卖妇女101人(其中年龄最小的只有13岁),获赃款136700余元,铜山县伊庄乡牛楼村近几年增加人口200多名,几乎全部是从云南、贵州、四川被拐卖来的妇女,占全村已婚青年男女的三分之二。
中共官媒《法制日报》2015年2月16日报导称,该报记者从中共公安部获悉,2014年共有30,000多被拐卖妇女得到解救。
那么没解救出来的女性有多少,以及其它年份被拐卖的女性还有多少,都无从得知。
最为可悲的是,这些被拐卖的妇女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即便是警察来都会遭到全村人的拦阻。拐卖人口、强奸、殴打、虐待……竟然成了乡村“文化”!集体的堕落,集体的犯罪!
上网搜索,你不难读到一个个凄惨的故事:
https://kantie.org/topics/huaren/2777946
杜淑芝,四川盐亭县人,中考失利后患精神疾病,1987年被拐卖至山东省济宁市鱼台县,2009年被解救。(2009年7月29日22:10,山东卫视《说事拉理》)
曹小青(曹小琴),四川人,1991年失踪被拐卖至内蒙古,2008年被解救,17年间被卖五次。(《内蒙古晨报》、《华西都市报》)
杨咏,黑龙江人,1993年被拐卖至徐州睢宁县,2014年被解救。(黑龙江电视台都市频道《新闻夜航》、人民网)
梁希,哈尔滨人,约生于1966年,1988年22岁时被拐卖至徐州丰县师寨镇,生育一女一子,患精神疾病。2011年走失,再度被拐卖至安徽省宿州市埇桥区栏杆镇王庄。经过女儿刘环环的不懈寻找,于 2021年9月份通过中央台节目《等着我》找到。梁希被当地一个单身老头“捡到收留”,已改名、违规上户口,被发现时仅存一颗牙齿。解救时遭当地镇政府和村民阻拦围攻,被迫支付1万元现金后才得以脱身。
何成慧,重庆酉阳人,1996年时为四川绵阳科技大学大一学生被拐卖至四川德阳中江县,2013年被解救。(四川省网络广播电视台《女大学生的山村噩梦》)
王晓翠,陕西省富平县人,1988年高考失利后患精神疾病,被父母远嫁两次,1997年被丈夫卖掉,又被两次转卖至山西省吕梁市临县,被“圈养”在土洞中六年,丧失行走能力。2007年被解救,育有一子一女。(《山西新闻网》)
钟某仙,居住在江苏徐州丰县欢口镇董集村,1998年左右以1000多元的价格被拐卖至此,生育二子,2022年被发现时裸身匍匐在地上,已无法说话。村民称其早年常被“丈夫”吊起来打而惨叫,被称为“吊死鬼”。现已入丰县精神病医院治疗。(抖音视频,财新网)
下面这个案例,粉饰、洗白拐卖犯罪,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郜艳敏1993年初中毕业,1994年在石家庄火车站排队买回河南的火车票时被两名以“找工作”为借口的女人骗走,后被转手至另一伙人贩子,随后又被卖给另外两名男子,在唐县的一个村庄转手后,最终以2700元的价钱被卖到了太行山深处的曲阳县灵山镇下岸村。该村共400余人口,其中有三四十名从其他地区被拐卖到此做“媳妇”的女性。期间,郜艳敏受到强暴和折磨。
郜艳敏被卖给了一名羊倌的父亲。由于她是被买来的,丈夫喝醉酒常打她(直到在媒体报道之后)。她尝试逃跑和自杀,但最终以失败告终。与其“丈夫”生有一子一女。
自2000年起,郜艳敏担任村小学唯一的代课教师。
2005年,郜艳敏写了入党申请书,成为中共预备党员。
2006年,由于郜艳敏的经历被广泛报道,暴露当地政府打击人口贩卖不力、教育投入不力等多个问题,她被村领导视为不稳定因素。从当年5月起,村里通往外边的两个路口就被人把守着,不允许郜艳敏外出,更不允许记者采访郜艳敏。《南风窗》刊发的一篇报道中提到,该刊记者到达下岸村之前,已先后有中国中央电视台《半边天》节目、凤凰卫视《冷暖人生》节目的摄制组采访受阻而回,镇领导甚至向下岸村支书下命令:“如果《半边天》带走了郜艳敏,就撤你的职,开除你的党籍!”曲阳县有关方面决定取消下岸村教学点,不再聘请郜艳敏当老师,不过在舆论压力之下,曲阳教育局有关领导表示暂不取消下岸教学点,并让郜艳敏老师继续留任。
2007年,郜艳敏被评为“2006年感动河北十大年度人物”。
2009年,郜艳敏的经历被拍成了电影《嫁给大山的女人》。
2010年11月17日,郜艳敏加入中国共产党。当地报纸如此评价她:郜艳敏由一个被拐卖的打工妹,成长为一名共产党员,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村里许多老人一直想推选郜艳敏当干部,他们说,郜老师总想着大伙,她有公心。(参维基百科及百度“郜艳敏”词条)
被拐卖、受尽凌辱的妇女,竟然成了“感动河北的年度人物”,成了“嫁”给大山的女人!
在中国裁判文书网上,曾披露过数例徐州丰县人民法院判决的被拐卖妇女起诉的离婚案,均不予支持离婚。(https://i.ifeng.com/c/8Df1qxWPwzt)
试举一例:2013年第0695号民事判决书上,清楚地表明了原告是“被拐卖”,也清楚地表明“被告经常打骂原告”(如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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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县法院最后判决:本院从双方的婚前基础、婚后感情、离婚的真实原因及有无和好可能等诸方面综合分析,以不离为宜。
法院认为,被拐卖妇女王文群的家庭可以“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提出的“因双方婚前缺乏了解,被告脾气暴躁,经常打骂原告”离婚理由不被支持。
也就是说,不仅是全村、全镇的人/政府有系统地拦阻被拐卖妇女的得救,连庄严的法庭也在公开地赤裸裸地认可、维护拐卖妇女的罪恶。法律所做的,不是查处拐卖犯罪事实、惩罚犯罪者(买卖人口都是犯罪),而是确认并维护这种犯罪的恶果,让受害人继续处于被害的地位。
至今为止,徐州的四次“权威发布”,没有一次是真实的。前三次说“没有拐卖”,第四次通报说,铁链女就是从云南亚古被拐卖到徐州的小花梅。然而,这么重大的案情,在通报中提及了其他涉案人的年龄,唯独没有报告这位“小花梅”的年龄。众多的网友提出:把铁链女1998年与董某结婚证书公布一下不就清楚了吗?结婚证书不是国家机密吧!
最近,已经有网友把董某1998年的结婚证书曝光发在了网上。结婚证中的照片,明明白白地显示,与董某结婚的“杨庆侠”,决不是这位已经被送到精神病院的铁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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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姊妹啊,你到底是谁?你如何被拐卖到这个人间地狱?你受了多少苦难、遭受了多少强暴?你的父母亲呢?家人呢?他们是怎样地思念你、为你哭泣啊!
而那位生在云南亚谷村的傈僳族“小花梅”,你又在何方呢?你还在人世吗?
四、但愿我的头为水,
眼为泪泉……
当年,先知耶利米曾大声地斥责犹大国的罪恶:
“井怎样涌出水来,这城也照样涌出恶来。在其间常听见有强暴毁灭的事,病患损伤也常在我面前。”(耶6:7)
“看哪,你们倚靠虚谎无益的话。你们偷盗,杀害,奸淫,起假誓,向巴力烧香,并随从素不认识的别神。”(耶7:8-9)
“你的官长居心悖逆,与盗贼作伴。各都喜爱贿赂,追求赃私。他们不为孤儿伸冤,寡妇的案件也不得呈到他们面前。”(赛1:23)
环顾发生在我们身边的罪恶,比起犹大国人悖逆作恶的罪,不知超过了多少倍!
“这个世界不要俺了!”——铁链女凄厉的呼声,是否在刺痛你的心?你是否从她的呼声中,听到了许许多多的被捆锁、被强暴的弱者的呼求:
麦秋已过,夏令已完,我们还未得救!
耶利米在那个悖逆、黑暗的世代中,厉声痛斥罪恶,宣告神的审判,呼召人悔改,并且为失丧的百姓哀哭:
“但愿我的头为水,我的眼为泪的泉源,我好为我百姓中被杀的人昼夜哭泣!”(耶9:1)
今天,我们同样置身于一个悖逆、不信、败坏的末世,面对着强暴毁灭等各样的罪恶,我们有没有像耶利米那样斥责罪恶、呼召人悔改、告诉众人回转、信耶稣是唯一的出路?我们有没有像耶利米那样,以头为水、眼为泪泉、好为我的百姓昼夜哭泣?
我们的眼泪,已经枯干了吗?我们的心灵,已经麻木了吗?
小花梅的家乡,怒江地区的傈僳族人大部分是基督徒。有网友(前记者)自愿到云南怒江福贡县亚谷村调查,发现小花梅的母亲也是基督徒。(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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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20世纪初,来自西方的宣教士富能仁(James Outram Fraser 1886–1938),李崇德(Francis Fitz William 1902-1940),柏格理(Samuel Pollard,1864-1915)等,便走遍了云南、贵州一带少数民族居住的深山老林,带领无数傈僳族、苗族、彝族人信主。云贵一带的少数民族基督徒,不仅在灵里重生得救,有了永生的盼望,而且这些宣教士还切实地改善了他们今生的生存状况,废除了各种不卫生、不道德的陋习,为他们创建文字,开展教育,使他们有尊严、有平安、有喜乐的生活。柏格理的名言是:“哪里有教堂,哪里就有学校。”早在100多年前,柏格理就在石门坎兴建了足球场、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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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的瘟疫中柏格理牧师把药物全部给学生使用,自己却病疴难返,溘然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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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年前的石门坎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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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5年石门坎的运动会。而100年后的云贵川三省是被拐卖妇女儿童最多的地方。
从石门坎教会学校毕业的第一位苗族医学博士吴性纯说:
“在别人把我们当作畜牲,世界犹仍一片黑暗时,柏格理来了;他尊重我们、教育我们;他带来光明,让我们有了根。”
这个根,深深扎在基督的福音之中。这个根,在贵州,在云南,在怒江地区,仍然在发芽,开花,结果。2007年在香港举办的“中国福音大会”上,在台上献诗赞美神的几十位傈僳族弟兄姊妹,正是来自怒江地区的基督徒!(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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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人唏嘘不已的是,100年后“小花梅”的妈妈们,仍然在贫病交加中挣扎,仍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女儿逃脱被拐卖、被强暴的命运!她们的孩子,仍然如“畜牲”一样,她们所经历的残害虐待,甚至连“畜牲”都不如!
据说,中国家庭教会的基督徒有数千万,他们遍布在祖国的各个城市,各个大街小巷,各个乡镇山村……
愿感动先知耶利米为百姓昼夜哭泣的圣灵,今天也同样感动我们这些得了蒙了大恩、得了永生的中国基督徒!
让我们不再麻木,不再冷漠,让我们枯干的眼睛里充满眼泪,为我们的同胞,为我们身边的小花梅,铁链女,为数以万计的被拐卖的我们的姊妹,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孩子,昼夜哭泣!让我们行动起来!
第一,我们要祷告!“夜间,每逢交更的时候要起来呼喊,在主面前倾心如水。你的孩童在各市口上受饿发昏。你要为他们的性命向主举手祷告。”(耶利米哀歌2:19)
第二,我们要关注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看看我们的周边、我们的社区中是否有这样的受害者。一旦发现,我们要去救助他们,需要报警的时候就要报警,需要解救的时候一定要解救。
第三,我们要像耶利米那样不畏强暴、斥责罪恶,宣告神的审判,告诉他们悔改、归信耶稣是唯一的出路。
第四,主耶稣如何爱我们、在十架上为我们舍己,我们也要照样靠着这十架大爱去爱我们的骨肉同胞,爱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拥抱她们,看顾她们,为她们包扎伤口,为她们医治创伤!最重要的是把福音传给她们,告诉她们:当这个世界不要你的时候,主耶稣,祂向你伸出祂的双臂!姊妹,请你转向祂吧,因祂受的刑罚,你能得平安;因祂受的鞭伤,你能得医治!
王峙军牧师在“中国福音大会2007”的闭幕式信息中,有这样的一段话﹕
“……一个基督徒不单单是要背着十字架为主受苦,也要参与自己民族的苦难!当基督徒对那些矿难家属的眼泪已经麻木了的时候,对那些艾滋病人的悲惨生活已经麻木的时候,对那些流浪儿、那些孤儿的生活已经麻木的时候,十字架离我们已经太遥远了……”
因着这样的提醒,过去的岁月中,每当我们的骨肉同胞陷入灾难、遇到危机的时候,总会有我们的弟兄姊妹冲在救灾的第一线。我们参与了汶川地震的救援;开启了对艾滋病人的福音事工;也以圣经真理来服事自杀群及抑郁症等各种需要辅导的群体;疫情开始后,弟兄姊妹们的事奉遍及全球的六、七个国家。今天,我们面临着新的挑战:救助小花梅,救助铁链女,救助那些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你,预备好了吗?
“但愿我的头为水,我的眼为泪的泉源,我好为我百姓中被杀的人昼夜哭泣!”(耶9:1)
潘惠 来自中国大陆,传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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