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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脑和基因的奴仆吗?
2015/7/17 12:31:18
读者:12942
■张逸萍

生命季刊 第48期 2008年12月

 

有一个小孩子,每当母亲把他送到学校,他总是哭个不了,给他一个吻,或一个玩具,想尽办法,都无济于事。你猜是什么原因?医生说,母亲有焦虑症(Anxiety Disorder),需要服一种叫做BuSpar的药;孩子也患上恐慌症(Panic disorder),需服百忧解(Prozac1惊讶吗?怎么会这样的呢?
 
最新趋势
 
老一辈的心理学家将人的问题归咎于不健全家庭的伤害,虽然这个讲法已经在教会中根深蒂固,但此理论已经落伍。最新的趋势是使用新颖的脑部扫描技术,如MRIPET,研究大脑的现象,从人的生理(大脑、基因、荷尔蒙、化学分子等等)着手解释行为。
 
既然我们的行为和情绪是物质界的事情,那么,主要的解决办法当然是服药,顺理成章。所以,医生向人推荐各种药物,如百忧解、立得宁(Ritalin)、AdderallZyprexaRisperdal等;医治的疾病包括抑郁、上瘾(包括毒瘾、烟瘾、性爱瘾、上网瘾等)、注意力不足过动症(ADHD)、强迫性行为、躁郁病、社交焦虑症(俗称害羞)和精神分裂症等等。(注﹕本文并非针对任何精神病或任何药物,只希望讨论基督徒对这些新趋势的应有态度。)
 
举个例子。研究发现,抑郁症有生理因素,早期解释是脑细胞间的神经传导物质(neuro transmitter),如血清素(Serotonin)失调。但是,新的研究显示,过度的刺激会损害神经元,影响情绪调整能力。无论如何,他们都在提炼药物,防止大脑化学物不平衡,以保持神经元健康。2 当然,血清素也和基因有关,研究员发现我们的第十七对染色体制造一种清扫血清素的化学物,这染色体若过短,人就容易神经过敏,包括焦虑、敌意、冲动等。 3
 
科学家们还从这个新的角度去研究男女为什么会堕入爱河,4 人为什么会有同情心和道德感。5 圣经告诉我们,“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创27)所以,我们除了肉体之外,还有一个灵魂,这是人和其他动物不同之处。如果人的感情、思想、行为、道德感,都不过是基因、大脑、化学分子的相互作用,那么,人和牲畜有什么分别?
 
请不要以为这是基督徒的夸张而已,事实上,大有非基督徒科学家同意这样的哲理。一位诺贝尔奖得主花了半生研究人的意识(consciousness),说﹕“‘你’,你的欢乐、你的忧愁、你的记忆、你的野心、你对自己身份的鉴定、自由意志,不过是一大堆神经细胞和其分子的活动。” 6
 
你是否是一大堆神经细胞和其分子的总和?大脑和基因的奴仆?
 
整理思绪
 
生理?灵性?
 
先不谈研究员们是否得着真理,这些药物是否安全有效,从上列的“疾病”而观,这是一个错纵复杂的领域,有一些是灵性(道德)问题;有一些可能是纯粹生理问题。根据常理,我们可以相信,大部分病例是在一个二者交错的世界里。即是说,同一个病例、同一个症状,有时是纯粹生理所引起;有时是违背圣经原则引至;甚至二者皆有。
 
1.生理原因
 
从前专门研究精神心理学 (Neuro psychology),现在是圣经辅导员的魏爱德(Ed Welch7 说,抑郁症有好几个原因。它可能和身体毛病有关系,例如柏金森症、多发性硬化症、狼疮和肝炎;还有是药物的副作用,尤其是血压和心脏的药物、抗菌药和精神科药品,都有可能引起抑郁。8 我们可以推想,其他心理精神疾病,也应该有一部分是纯粹生理原因。
 
长久以来,有一些精神病,被怀疑和遗传有关,至少有生理上的倾向,但找不到肯定证据。例如,最近有英国科学家发表研究,宣称精神分裂症是遗传的,但亦同时有其他科学家反对。9 所以,一个客观的态度是﹕我们不能完全否认遗传(亦即生理)的可能性。
 
2.灵性原因
 
人的罪也绝对有可能使自己落在抑郁或其他心理问题之中。例如,大卫和拔示巴行淫之后,他曾经一度抑郁(诗322-3)。又或者人为生活烦恼,信心不足,“世俗的忧愁,是叫人死。”(林后710)所以,我们可以相信,抑郁症有可能是人没有按照圣经原则生活的结果。
 
《新闻周刊》报导,患厌食症的人是对自己的外型和体重过度重视所导致,虽然还有其他原因,但是环境或文化是导火线。10 显然,这是价值观的问题。
 
按常理去想,所有上瘾问题和过动症,基本上是缺乏节制,故极有可能是灵性问题。但现在的脑科研究,叫我们混淆了生理和道德问题。“全美问题赌徒议会”的主席亦说﹕“数千年来,人们都认为赌博是道德问题,只有最近才把它当作疾病。”11
 
邪术更能引起精神问题,例子屡见不鲜。心理学家高福(Grof)夫妇在《属灵危机》中指出,现代人因为使用新纪元技术,带来困难。譬如瑜伽可以引发各种身心问题,其中包括忧虑、愤怒、悲哀,还有各种不受意志控制的行动。12 其他新纪元技术亦然,美国首席催眠师阿力逊(Erickson)承认,某些性格分裂是催眠术的后果,也有实验指出催眠术可以引起多重性格。 13
 
非基督徒超心理学家陆荣(Ludwig)曾在一篇学术性的文章中表示,当人进入冥想状态,他有可能被其他灵体附身。14 可见,我们视为精神病的病例中,实在有一部分是邪灵附身。
 
但是,基督徒却不能因为现在有一些脑部研究,又有一些药丸可以吞吃,于是完全从物质角度去看这些心理和精神问题,因而忘记人有灵魂、有罪性、罪会带来不良效果。
 
原因?后果?
 
我们必须再问:当科学家们使用各种扫描技术,研究人在不同的精神状态下的大脑活动,他们所观察的,到底是其结果?还是起因?我发现很多研究员都不能肯定。
 
一向以来,我们知道,我们愈使用身体某部分,它愈是发达。不但如此,大脑对此肌肉所分配的大脑皮层细胞亦愈多。例如有实验证明,那些练习弹琴的人,控制手指的大脑部位比较发达。15 上毒瘾之人掌管理性思想、防止冲动的前额叶皮质区活动比较少。但是,科学家们也不能确定这个现象是吸毒的原因,还是结果。16 又有研究发现,当人禁戒毒品一年之后,他们的大脑开始恢复正常。17
 
一位精神科教授专门研究快乐,他发现人快乐的时候,大脑前额叶皮质区特别活跃。但问题是﹕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他认为,二者都是,即是说,有人生来有一个活跃的前额叶皮质区,于是人显得比较乐观。但是,现在的科学家们都相信,人大脑的可塑性甚高。18 也就是说,生来不乐观的人,可以慢慢改变自己的思想,于是大脑前额叶皮质区也会活跃起来。
 
总而言之,人若有基因A,使他有生理现象B,于是比较容易有行为C;但是,行为C也可能产生生理现象B,或者强化它。如果难以分辨原因和后果,那么,使用药物是治标还是治本?
 
药物治疗
 
还有一点,叫人更混乱,现时并非所有精神药物都是根据大脑研究而提炼的。举个例子,向来帮助戒瘾的药物是针对退瘾的症状,叫戒瘾者容易渡过,例如ParlodelAntabuse等,不是为了治疗上瘾问题的本身。19 近年,才有药厂根据现在的脑科研究,提炼了VigabatrinCamparal等药。 21
 
效用和副作用
 
有一个调查显示,接受心理精神的药物(如立得宁)的孩子的父母,28%表示,药物“不太有用”或“非常无用”。21 就是说,大部分父母表示它有效。
 
另一方面,各种精神药物(如立得宁)对孩子有不良副作用﹕包括头痛、失去食欲、烦躁、紧张、失眠等等。22 今天坊间讨论过动症的书籍,作者们都是医师、心理治疗师、教育界人士,其中有很多反对使用立得宁。例如,名心理学家格拉塞(Glasser)亦认为立得宁令人上瘾的力量有如可卡因(Cocaine),它可以叫人舒服一点,但并没有解决真正问题。 23
 
孩子长期服用,又怎么样呢?一位精神医科教授说;“我们是在用孩子做实验,又没有跟进其结果。”24 另一位精神医生研究曾经使用Depakote的孩子的脑部变化。虽然他还未发表他的结果,他已经不太高兴地说﹕“药物对大脑有剧烈的影响。” 25
 
百忧解在1987年面世,三年之后,它变成美国精神医生最常用的药物;1994年,它是全球第二畅销药物;据估计,医生每月所写的药方中,有十亿是百忧解。26 我们诚然可以相信它的效用相当高,否则不可能如此流行。
 
但另一方面,却有非基督徒医师高声疾呼、大力反对,其中之一是精神医生布利金(Breggin)。他报告说,百忧解的副作用包括﹕烦噪不安、忧虑、突然发昏、抑郁、失眠、缺乏判断力、紧张、发恶梦、失去性欲、胃部不适、体重减轻、各种精神病的表现。27 他又说,几乎所有抗抑郁剂都有如下副作用──各种神经系统问题,如视觉模糊不清、口干、肠、膀胱和性器官功能减低,还有血压低、增加体重、失眠、癫痫、心脏衰弱,于是带来更多的忧虑和精神错乱,抗抑郁剂甚至会引起死亡。 28
 
一位精神药学教授抱怨道﹕近来才有一些关于这类药品长期影响的报告。它们有可能产生面部和身体痉挛,显示大脑受损害;估计半数病人,停止服用之后变得衰弱;过半的人服用时性无能;那些控制血清素的药品会损坏神经元末端;有34%长期服用百忧解类药品的人,发现药品功效逐渐消失。他甚至将今天的精神药物比诸从前佛洛伊德曾经提倡的可卡因,必须等到长期副作用完全明朗化,人们才知道其害。 29
 
还有一份我们不能忽略的调查﹕一半为《精神病诊断和统计手册》30 工作的研究员和至少一间药厂有财政上的关系;三份之二的药物研究是由药厂所资助。31 言下之意,今天精神药物的流行,是厂商策略的结果。
 
总而言之,无论长期或短期,精神药物有甚多不良副作用。所以我们在决定使用这些药物之前,必须明白正反双方的争议,衡量一下服药和不服药的利弊,再考虑有没有其他治疗办法,然后再作一个明智的决定。
 
创造品格
 
众所周知,百忧解通常能叫人感到乐观,开朗,所以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借着它的力量改善自己的性格,帮助自己适应,或者叫自己更善交际、更勇于表达自己、更自信等等。但是,社会人士开始担心,这样做是否虚伪?是否符合道德原则?人的“真我”跑到哪里去呢?克拉马(Kramer)写了一本叫做《神奇百忧解》(Listening to Prozac)的书,意思是说,我们听从百忧解,让它告诉我们,我们哪部分的性格需要改变,哪部分不需要。所以,这是一个道德问题。 32
 
我进而思考,基督徒应否使用药物改变自己的性格、控制自己的行为?
 
我想,我们首先需要检讨自己的动机。如果服用百忧解是为了帮助自己更善交际,并非是好事,因其背后的价值观不合圣经原则。但若有基督徒沉溺赌博,以至惹来经济问题,又羞辱神,但无法自拔,他为了讨主喜悦,服用药物,压制赌瘾。借用药物对付“心灵愿意,肉体软弱”的问题,是否符合圣经原则?
 
《今日基督教》曾经有一篇文章,名为“百忧解的福音”,讨论到这个问题,作者问﹕“圣灵的力量是否不如一粒药丸?”然后他表示,百忧解让人避免痛苦,可是灵命性格的塑造需要基督徒面对痛苦,正面解决问题。 33
 
我相信,神最终目标是叫信徒长大成熟,心灵有足够的力量去胜过罪恶。但是,人若愿意讨主喜悦,所以借药物帮助,作为过渡过程,改造自己的行为,亦会蒙悦纳。我曾经和一些弟兄姐妹讨论过这问题,发现有不同的声音和见解,所以我相信,信徒应该在这样的事情上祈祷求个别指引,难以一概而论。只要动机纯正,我们应该容许分歧。
 
除非是纯粹生理问题,药物只可舒缓症候、帮助人渡过困难期(治标不治本)。至于灵性道德方面,“我们争战的兵器,本不是属血气的。”(林后104)因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发出。”(箴423),不是从肉体(大脑、基因)发出的。所以,药物不是最终解决办法。
 
其他办法
 
大力反对使用药物的精神医生布利金表示,有40%以上的病人,服用宽心药,代替抗抑郁剂,亦能复元。34 (宽心药指一些不含药成份的“药”,使服用者以为自己服了药,所以安心。)一项最新研究公布显示,除非病情很严重,否则没有必要服药,因为病情轻者,抗抑郁剂效用未必胜过宽心药。
 
虽然这并不一定代表药物没有效用,但只少表示,除了药物之外,应该还有很多其他办法,下面是其中一些﹕(注﹕本文不针对任何病症、药物、治疗法,只作一般性讨论。)
 
动机、意志
 
现时美国有很多所谓“康复中心”(Rehabilitation center)帮助人戒酒戒毒等。这些组织有他们不同的戒瘾哲学和办法,一位主持人表示,最终有效的元素是戒瘾者的意志和决心。36 所以,第一步是愿意改变,坚强意志和决心是首要。
 
即使我们的行为有生理原因,圣经劝告我们,“攻克己身,叫身服我”(林前9:27)。“攻克”就是需要意志和决心。但是,谈何容易,甚至保罗也悲痛道﹕“我真是苦啊”(罗724),因为“我肉体之中,没有良善,因为立志为善由得我,只是行出来由不得我”(罗718)。但是,感谢神,我们可以“靠着圣灵治死身体的恶行”(罗813)。
 
改变思想
 
上帝愿意帮助我们,但是我们也要靠着他采取行动,首先要改变那些错误的思想和价值观。例如,有一个抑郁症患者学会限制自己的负面思想不超过十五分钟,就想办法分散注意,例如打电话给朋友,或爬起床阅读等等,结果她的抑郁症状慢慢消失。37
 
又有另一实例,强迫症患者常有纠缠不清的思想,如果教导他们对自己说﹕“我知道我的大脑在制造垃圾思想。”经过约十个星期的训练之后,18个患者中,有12个大有进步。38 这岂不是改变思想的结果?
 
如果非基督徒能改变自己的思想,基督徒应该更有可能。某基督教刊物曾经专题讨论抑郁症,作者们大多表示,圣经是最好的指引。例如,其中一位表示﹕“抑郁的情绪是由抑郁的思想和观念引发。情绪观和自我观的偏差,可以在神大能的思想《圣经》真理中获得调适和突破。”39
 
生活方式
 
然后,我们要靠着神所赐的力量,调整自己的生活方式。《美国新闻》曾报导,很多医疗人员开始明白,光是使用药物以调节脑部化学物,不足医治抑郁症。这是一个长期的疾病,需要改变生活方式。他们发现,(1)剧烈的运动可以改变人的情绪,原来运动可以刺激某些脑部神经细胞生长,又增加连接神经细胞的分子,其功效有如使用抗抑郁剂。(2)营养也有其影响力,多吃鱼类,可以减低抑郁症发生的机会。有一个研究,参加者每星期运动三次;睡八个小时;每天服食鱼油。(3)此外,他们花时间和朋友来往;又参加志愿工作。(4)还要学习改变自己的思想,不钻牛角尖。这个研究的最后结果还未公报,但是已经看见有59%参加者的症状完全消失,对照组只使用抗抑郁剂,只有10%的成功率。 40
 
这样的研究发现不是新事,圣经也告诉我们,要注意身体健康(林前3 :16)运动有益(提前4:8)、和弟兄姐妹交往会带来喜乐(如﹕约二12)。但基督徒更占优势,因为喜乐最终是来自神(腓44)。
 
环境,他人
 
有一个研究发现,那些住在赌场五十英里之内的人,他们成为问题赌徒的机会是其他人的两倍。41 为什么会这样呢?非常明显,人愈是接近试探引诱,犯罪的机会亦愈高,不但赌博问题如此,其他恶习,甚至错误的价值观亦然。圣经不也常吩咐我们“远离恶事”(箴166)吗?“你要逃避少年的私欲。”(提后222)中年、老年亦然。
 
美国伊利诺州曾经尝试过一个“自我排斥”的办法,那些愿意戒赌的人,自动把姓名加在一张“黑名单”上,赌场也合作,不让榜上有名的人进入,否则控以擅自闯入的罪名。42 愿意这样做的人实在是表现出极大的决心,而且他愿意别人去帮助他。无论上瘾、抑郁、过动症,其他灵性问题,圣经亦吩咐我们“彼此劝戒”(15:14),现在教会中有一些“砥砺小组”(accountability group)就是基于同样原则运作的。
 
以圣经为生活原则
 
从这些世俗人士的研究可见,“圣经……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后316-17)弟兄姐妹们,不要因为现代脑科和精神药物的研究,而忘记了古老圣经中的原则可以应用在今天的生活上。
 
基督徒最稳妥的办法仍是按照圣经原则思想和行事,这样可以避免很多痛苦。
 
圣经辅导
 
所以,这又是一个好例子,证明根据圣经而辅导是有效的。可惜今天在教会内,对圣经辅导有误解的人反以这从大脑研究行为的新趋势,证明圣经不足以帮助人的生活问题。光读圣经,不懂科学,不知道疾病会影响人的行为,所以将什么事情都当作是罪。例如,有人说﹕“由近代科学对脑部的研究,我们知道‘学习障碍’与‘阅读能力部分丧失’(Dyslexia),有极密切之关联。”圣经辅导“认为他们只要坦承罪过,就能解决学习障碍的问题,未免太过天真了。……辅导者可能使这些伤心人,再度成为受伤者。”43
 
事实上,这些都是没有事实根据的。
 
1.圣经辅导绝不把所有问题归咎于罪──圣经辅导之父亚当斯(Adams)曾经尝试澄清谣言﹕“人家不断地说,我相信所有的问题都是人自己的罪所带来的,但是我在第一本书《圣灵的劝诫》(Competent to Counsel)中已经讲清楚,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甚至引用约伯和生来是瞎眼的人(约9)为例说明。在我其他的书中,我也一再重复这点,但是都没有用,人家还是这样讲。”44
 
2.他们也不否定生理问题──当圣经辅导员魏爱德谈到同性恋的时候,他说﹕“基督徒仍然坚持生理不能叫人犯罪。生理顶多好像一个引诱我们犯罪的朋友,这样的话,这个朋友是你的考验,但是可以指责和抵挡他……这也就是说,我们有罪的心,借着数百个生理因素表达它的罪行……我们的身体不会叫我们犯罪,肉体是软弱的,但不是罪的原因。”45 同样的观点可以应用在上瘾、抑郁等心理精神问题上。
 
3.圣经辅导员甚至不反对合理地用药,只劝人不要光依赖药物,更要找出真正的原因──当魏爱德谈到服用抗抑郁剂的问题,他说﹕“你需要做一个明智的决定,找人谈一谈,益处和危险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其他办法?……如果你找到一个有效办法,你仍然要问自己,你的抑郁到底揭露了什么,你仍该在基督里长进。抑郁仍然展现我们自己,不仅仅是我们大脑的合成……把这个问题当作是你扪心自问的机会。”46
 
结论
 
“古实人岂能改变皮肤呢?豹岂能改变斑点呢?若能,你们这习惯行恶的,便能行善了。”(耶1323)的确,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必须与基督一同死去,就可以和他一同活过来(罗68,以至“我们一举一动有新生的样式”(罗64)。那么,我们可以选择做“义的奴仆”(罗618,不做大脑和基因的奴仆。
 
注释﹕
1. Sharon Begley, “Is Everybody Crazy?” Newsweek, Jan 26, 98, p. 52.
2. Julie Scelfo, “Men & Depression: Facing Darkness,” Newsweek, Feb 26, 07, p. 47 .
3. Begley, “Is Everybody Crazy?” p. 54.
4. Jeffrey Kluger, “Why We Love,” TIME, Jan 28, 08, p. 55-60.
5. Jeffrey Kluger, “What Makes Us Moral,” TIME, Dec 3, 07, p. 58.
6. Jay Tolson, “Is There Room for the Soul?” U. S. News & World Report, Oct 23, 06, p. 60.
7. http://www.ccef.org/faculty.asp
8.Edward Welsch, Depression: The Way Up When You Are Down (Phillipsburg, New Jersey: P&R Publishing Company, 2000)
9. Harold M. Schmeck, “Schizophrenia Study Strong Signs Of Hereditary Cause,” New York Time, Feb 17, 08.
10. Peg Tyre, “No One to Blame,” Newsweek, Dec 5, 05, p. 51-59.
11. Jeffrey Kluger, “When Gambling Becomes Obsessive,” TIME, Aug 1, 05, p. 52-54.
12. Stanislav Grof & Christina Grof, Spiritual Emergency (New York: G. P. Putnam's Sons, 1989), p. 15.
13. Carla Emery, Secret, Don’t Tell: The Encyclopedia of Hypnotism (Clare, MI: Acorn Hill Publishing Co., 1997) , p.230,232.
14. Arnold Ludwig, “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 Charles Tart, ed., 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 (New York: John Wiley & Sons, 1969), p. 13-21.
15. Sharon Begley, “How the Brain Rewires Itself,” TIME, Jan 29, 07, p. 72-74.
16. Michael D. Lemonick with Alice Park, “The Science of Addiction,” TIME, July 16, 07, p. 45-46.
17. Lemonick & Park, “The Science of Addiction,” p. 47.
18. Michael D. Lemonick, “The Biology of Joy,” TIME, Jan 17, 05, p. A12-A14.
19. Mark S. Gold, The Good News About Drug and Alcohol (New York: Villard Books, 1991), chapter 13;
20. Jeneen Interlandi, “What Addicts Need,” Newsweek, March 3, 2008, p, 37-42.
21. Peg Tyre, “Finding What Works,” Newsweek, April 25, 05, p. 54.
22. Jeffrey Kluger, “Medicating young Minds,” TIME, Nov 3, 03, p. 49-56.
23. William Glasser, Warning: Psychiatry Can Be Hazardous to Your Mental Health (HarperCollins Publishers, 2003), p. 32-33.
24. Kluger, “Medicating young Minds,” p. 49-56.
25. Ibid..
26. “Prozac,” St. James Encyclopedia of Pop Culture by Ava Rose (http://findarticles.com/p/articles/mi_g1epc/is_tov/ai_2419100991)
27. Peter R. Breggin, Talking Back to Prozac (New York: St. Martins Press1994).
28. Peter R. Breggin, Toxic Psychiatry (New York: St. Martin’s Press, 1991), p. 153-54.
29. Joseph Glenmullen, Prozac Backlash (New York: Simon & Schuster, 2000), p. 8,12.
30. 《精神病诊断和统计手册》,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简称DSM,这是一本精神心理健康工作人员的“圣经”,诊断的标准全赖此书。
31. Kent Garber, “Who’s Behind the Bible of Mental Illness,” U. S. News & World Report, Dec 31, 07 - Jan 7,08, p. 25-26.
32. Erik Parens, “Kramer’s Anxity,” in Carl Elliot & Tod Chambers, eds., Prozac as A Way of Life (Chapel Hill: The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2004), p. 21-32.
33. Clark E. Barshinger, Lojan E. LaRowe and Andres Tapia,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Prozac: can a pill do what the Holy Spirit could not?” Christianity Today, August 14, 1995.
34. Breggin, Toxic Psychiatry, p. 158.
35. Science News, Vol. 173, No. 9, p. 132-133.;“抗抑郁药物未必胜过安慰剂”,《世界日报》,2008年,34日。
36. Jerry Adler, “Rehab Reality Check,” Newsweek, Feb 19, 07, p. 46.
37. Deborah Kotz, “Get Healthier and Happier,” U. S. News & World Report, December 24, 2007, p. 64.
38. Begley, “How the Brain Rewires Itself,” p. 77.
39. 谭中岳:“胜过抑郁”,《今日华人教会》,2004年六月,页26
40. Deborah Kotz, “Get Healthier and Happier,” U. S. News & World Report, December 24, 2007, p. 60-66.
41. Kluger, “When Gambling Becomes Obsessive,” p. 54.
42. Ibid..
43. 牧笛着/琴韵译,“但神说……──由神学角度论圣经辅导运动(Biblical Counseling).《举目》,20059月。
44. Jay Adams, How to Help People Change (Grand Rapids, Michigan: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1986), p. 33.
45. Edward Welch, Homosexuality: Speaking the Truth in Love (Phillipsburg, New Jersey: P&R Publishing Company, 2000)
46. Welch, Depression: The Way Up When You Are Down.
 
张逸萍   来自香港,在美获护教学博士学位,现任教于加州数间神学院,着有《心理学偏离真道》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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