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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分辨“别的福音”
2016/7/29 18:00:08
读者:5935
■王乐
生命季刊 第22期 2002年6月

 

编者按:本文作者是一位信主不久的弟兄,但已写出了近20万字的辩道作品《怎样分辨“别的福音”》。本文叙述了作者受圣灵催逼而为主辩道争战的心路历程,国内教会遭受异端、邪教袭击之严重程度,也可从此文窥见一斑。抵挡异端、击败邪教、为主的真道竭力争辩已经是国内最急迫的属灵争战,盼望神兴起更多的卫道勇士齐来参战。也请众弟兄姊妹为本文作者和家人恒切代祷。
 
 
    我是1998年接受主耶稣的。此后的两年里,我专心于研读圣经和祷告,同时也读了一些属灵的书籍,并与在不同类型聚会中的弟兄姊妹都有交通。在这个过程中,我慢慢发现一些属灵书中所阐述的观点,似乎与圣经中的不同;我就将属灵书中的内容与圣经对照查考。结果发现教会中被普遍接受的某些属灵书籍,和被弟兄姊妹推崇的个别领袖所传讲的信息,有的是圣经中没有的,有的则是违背圣经的,有的是在利用圣经来支持自己的某种观点和理论的,有的甚至是为了建立自己的一套体系和组织形式,故意歪曲了圣经真理。我也注意到,教会中一些弟兄姊妹的信仰,不是建立在圣经真理上,而是建立在一些人的教训上。
 
    于是,教会中出现了一些令人忧虑的现象∶有人高举人的教训,传讲人的观点,却没有圣经中启示的真理;有人过于仰望名人和领袖,却忘记了为我们的信心创始成终的主耶稣;有人在读人写的东西可能花很多时间,却把圣经当作了参考书;有人注意力只是集中在建造各式华丽的教堂,组织形式不同的聚会,搞种类繁多的神学培训,但其中却没有主耶稣的生命(结果是,教堂建起之日,就是嫉妒纷争与争权夺利公开化之时);蜂拥出现的形式不同的聚会,旨在创立属个人的势力范围;基督的福音,是我们信仰的根基,却被一些自称是“基督徒”或“传道人”的人搞得面目全非。
 
    面对教会中和个人信仰中存在的这些问题,起初,我只是很不理解,但没有想到这些现象所导致的后果竟是如此严重。我只是来到主的面前,向主诉说,祈求主使我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他既是天地的主,为什么许可教会中存在如此纷乱的现象,以至于撒但利用这些现象来败坏神的道。我也求主给我开道路,指引我日后当行的路,当做的事。随着愈来愈多认识到教会中这些不正常现象对弟兄姊妹信仰的错误影响,对圣经中神的道的极大伤害,神使我明白这些都是撒但的工作。撒但的意图就是通过引进这些违背圣经真理的言论,达到拆毁基督教会的目的。
 
    1999年,面对“东方闪电”近乎疯狂地对中国大陆弟兄姊妹的搅扰和对基督教会的拆毁工作,我与“东方闪电”的一位所谓长老进行了三天属灵的争战。此后我真正认识到了撒但之理的诡诈,与邪灵对人心迷惑的能力,促使我写了《与“东方闪电”进行属灵的争战》的小册子,每到一处我都会与主内弟兄姊妹交通和分辨“东方闪电”的谎言。在与弟兄姊妹的交通中,才认识到今日对中国大陆基督教会造成危害的远不止“东方闪电”一个组织,还有“呼喊派”、“哭重生”等异端和极端。又见到教会中的败坏和与世俗的日益融合,而这些不仅没有使教会中的当权者和领袖们在神面前有战兢恐惧的心,反而都在夸耀自己对神的忠心和如何蒙了神的喜悦。此外还有一些以基督信仰为名建立的组织,实则是在骗取弟兄姊妹的奉献和海外的经济帮助┅┅这一切让我感到非常难过,甚至有一段时间我在神的面前痛哭祷告,想放弃自己的信仰,因为我感到神面对教会中的这一局面似乎无动于衷,任其发展;而这些现象在教会中的深化,只能败坏神的道,绊倒更多的人,我对神所许可的,在神的教会中发生的事情,无法理解。
 
    但是,感谢主,他坚固了我的信心,将我的灵眼打开,使我逐渐明白了什么是主耶稣纯正的福音,什么样的教训才是圣经中神的真道,怎样信主才为神所喜悦,我也知道了教会中出现的如此种种现象,正是撒但搅扰和迷惑的结果,其目的就是要更改主的福音,败坏神的道,从基督教会的内部分化瓦解基督的信仰。这一切正是神所恨恶的。而我们在地上,就是要与教会中充斥着的这些撒但之理进行争战,并持守圣经中神纯正的福音和道理。在祷告中我就自然地开始了以“怎样分辨‘别的福音’”为题,与弟兄姊妹交通。在近一年(2000年)的交通中,在圣灵的引导下,以圣经中神启示的原则,“怎样分辨‘别的福音’”的内容愈来愈清晰。从2000年年底,我开始在这个总题下写出了一系列的文章。
 
    在写作的过程中,《“廉价福音”的错误》、《神的道只有一是》与《蒙头的问题》等几篇文章,使我遭受到很大的压力。按照圣经的原则,“廉价福音”属于“别的福音”,“将神的道解的是而又非”属于“别的福音”,“姊妹不蒙头就不得救”同样属于“别的福音”。然而今天中国大陆教会的一些人所传的正是这种“廉价福音”,他们写的属灵书籍“将神的道解的是而又非”。因此,来自某些家庭教会的压力和反对是巨大的。对于将“社会福音”列入“别的福音”并加以批驳,是被家庭聚会叫好和接受的,而对于“廉价福音”等敏感的内容,家庭聚会的一些弟兄姊妹,出于维护这些领袖的权威,和应当多为他们所面临的环境上的艰难考虑为由,劝我不要将以上的福音列入“别的福音”。有的则劝我“廉价福音”这四个字连提也不要提,以免伤害那些以此内容传福音,为主劳苦的人。但唯独没有人讲如果不去分辨这些被人普遍接受的、已被证实是在混乱神真道的“别的福音”,就会伤害为我们流血舍命的主和他的道。
 
    在这两年中,没有人与我同工,每次外出都是一个人孤身争战。面对这些压力和反对,我每每来到主的面前,向父神祷告,祈求神开我的眼,感动我的灵,使我明白神的旨意,并祈求主给我加添力量,胜过这一切的拦阻。我也感谢神,在这一艰难的时光中,有主时时与我同行,也得到不少主内肢体的鼓励和支持。在整个过程中,除了神的看顾、主的保守和圣灵的引导,始终全力支持我与邪灵争战,并为此经受了邪灵的攻击,却依然为我祷告的,就是我的妻子。神保守了我和一家的平安。
 
    如果说教会中信仰的混乱现象是促使我写“怎样分辨‘别的福音’”系列文章的原因之一,那么,另一个原因则是由于一个突发的痛苦事件。这个突发事件让我非常痛心,我在专题交通中多次为这件事流泪。
 
    1999年的6月间,我与“东方闪电”的一位所谓“长老”进行了连续三天的属灵争战后,两位在阿联酋工作的姊妹(1998年春节她们领我一家人认识了主耶稣),分别于1999年7、8月间先后回国内探亲。在与其中的一位姊妹的聚会中,我将“东方闪电”诡诈的理论与她进行了详细的交通,她也明确指出“东方闪电”所讲的是欺骗人的谎言,我们必须抵挡。然而在她们离开中国大陆前,在“东方闪电”的精心策划和引诱下,却先后入了迷惑,并加入了“东方闪电”。
 
    当其中的一位姊妹离开洛阳前,我已从她的变化和言谈中觉察到了她可能已入了“东方闪电”的迷惑。我一再地追问,她却一口否认有此事情发生。她们返回阿联酋后,我不断写信向她们说明“东方闪电”的谎言,并将我写的《与“东方闪电”进行属灵的争战》的小册子寄给她们。但她们回去后就不再给我写信和回信了。关于她俩的情况,总是有一位将她们引入“东方闪电”、自称是“王恩光”的人(此人不到三十岁,中等身材),主动给我打电话,报说她们一切都好。我数次在他给我打电话时,约定时间与他见面,他每次都在先同意后,再来电话找理由推掉。
 
    在同年的9月间,洛阳有几位加入“东方闪电”的信徒,从中脱离出来。于是他们将“东方闪电”如何在这两位姊妹回国探亲的半年前,就开始策划在她们回国后迷惑她们的手段告诉了我。那自称叫王恩光的人,就是“东方闪电”的上层经过长时间的筛选,选中用于专门迷惑洛阳那位姊妹的人。他们并告诉我,这两位姊妹中的一位,于7月中旬就在王恩光的介绍下,专程到平顶山加入了该组织。另一位则在8月里也进入了该组织。
 
    她们俩出国时均带了大量有关“东方闪电”的宣传材料和书籍,准备在阿联酋为“东方闪电”开展工作,并建立组织,为不久后向美国渗透做准备。在了解了这一情况后,我设法与阿联酋的其他主内肢体联系,均没有成功。在接下来的四个月间,我每一天晚上的零点都要跪在床前,流泪向天父祷告,祈求天父使我能得到她们的消息,祈求天父开她俩的眼,使她俩早日回转;也祈求天父看顾阿联酋的教会能识破撒但的诡计与“东方闪电”的谎言,免入迷惑。
 
两位姊妹入迷惑的经过
 
    家住洛阳的这位姊妹回洛阳后,先到我家,与我妻子和我见了面。我们在一起进行了长时间的交通,我在交通中详细告诉她,我与“东方闪电”一位所谓的长老进行的三天属灵争战的内容。她约定在洛阳其间,每周日来我家中参加聚会。在接下来的两个主日的聚会中,她讲了她回洛阳后,个人的一些经历,其主要经历是这样的∶当她回到她的老家(在洛阳附近的一个县城),她妈妈告诉她,在她回国探亲前,有一个女的(她妈妈不认识),自称是信耶稣的,到她家中去了几次,还带了一些东西,来了解她回来的具体时间,说是想和她谈谈。
 
    由于这位姊妹的妈妈是佛教徒,对基督信仰的事情不关心,她妈妈就把她回来的大致时间告诉了那个女的,到时候让那个女的直接找她。她回到家的第二天,那个女的就去找了她,说自己的孩子有病,请她去祷告;也请她跟那里的弟兄姊妹交通,谈谈她在国外的见证,她就去了几次(这个女的住的地方距她的家不太远)。这个女的与她熟悉后,就对她说她有一个外甥,叫王恩光,二十七八岁,在北京工作,也是主内的一位弟兄,非常爱主,并一直为主做工,恰好这几天要到洛阳来看他舅舅和姨妈,他很愿意与主内的肢体交通。他正好还没有女朋友,如果她愿意,王恩光到了以后,那个女的可以安排他们见面。
 
    两天以后,王恩光就出现了。她与王恩光见了面。她告诉我,王恩光非常熟悉圣经,不用看圣经,只要你说出经文,他可以马上告诉你,是圣经中的哪章哪节。她很佩服王恩光。王恩光还告诉她,他的父母在郑州工作,他父亲是郑州党校的原校长,他的父母是虔诚的基督徒,并组织的有秘密的家庭聚会,主要有在郑州工作的外国人参加,也有从海外回来的中国人。王恩光请她在接下来的主日,与他一同到郑州参加他们的家庭聚会(当姊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不仅她不知道这是“东方闪电”迷惑她的一个圈套,就是我当时也没有意识到。只是后来继续发展下去,出现的一些现象,才使我开始对王恩光的身份产生怀疑,并确信他就是“东方闪电”的诱饵)。她从此以后的近二十天里,没有再到我家来,只是不断用电话与我妻子联系。
 
    有一次,她的妹妹告诉我,她姐姐与王恩光一同去的是平顶山,而不是郑州,已经好几天(她突然与王恩光特意去平顶山,是引起我对王恩光怀疑的开始,因为“东方闪电”就是在平顶山创立的),她的家人没有他们的消息,有一些着急。恰好这时,这位姊妹给我家打来电话。在电话中,她告诉我,她在郑州一切都好,请我们放心。她说,王恩光是主给她预备的男朋友,她回阿联酋前,一定会带王到我家,让我们见见面。我在电话中问她,究竟她与王恩光是在平顶山,还是郑州。她说是在郑州,他们根本没有去平顶山。
 
    当时我的感受是这位姊妹说了谎话,她一定是在平顶山,由于她知道我对“东方闪电”的一些情况有所了解,并对“东方闪电”很敏感,她担心我会因为知道她专程去了平顶山,怀疑王恩光是带她加入“东方闪电”的。我告诉我的妻子,王恩光可能是“东方闪电”派来的,我们要留意他们两个以后的行动。我也为这一突然发生的事,在父神面前祷告。
 
    在返回阿联酋的前三天,那位姊妹带王恩光到了我的家。王恩光的确很熟悉圣经,他谈到他曾与“呼喊派”有一些往来,也指出了“呼喊派”存在的一些问题,但每次当我将话题转到“东方闪电”的错误时,他总是回避不谈或找话题岔开。
 
    他讲了他自己的一些经历。他说,他的父母在他小的时候就把他献给了主,但是他大学毕业后,并没有完全的奉献自己,而是被分配到了北京的园林处工作。一次意外的车祸,他几乎要死去,他的父母从郑州赶到北京,在主的面前痛哭祷告,求主医治他后,一定将他完全奉献。他好了以后,他父母就送他到武汉的中南神学院读了三年神学,现在已停薪留职,专职在各地传福音。他说他的父亲虽然是共产党的干部,但一直对主忠心,他们家的秘密聚会是在1996年被政府取缔的,当时轰动很大,他们都先后进了监狱,后经过他那在广东省公安厅工作的哥哥的帮助,才从监狱中释放出来。
 
    我请他留下他在北京工作单位的地址或电话,以便出差到北京可以找他。他说他可能不再工作了,就不必留了。当我让他将他在郑州的家告诉我时,他讲他的家庭已经被政府监视,去了会很危险。当我请他留下他家的电话或与他联系的方法时,他告诉我,他家的电话已经被监听,我打电话会对我不利,只要他知道我的电话和住址,他会主动与我联系的。
 
    后来我告诉王恩光,他这样做事情,找各样的理由不留下他的踪迹,不够光明磊落。我跟他说,一个属神的人,要坦诚地对待主内的肢体,既然他对我如此不放心,他就没有必要来我的家。王恩光告诉我,主耶稣在圣经中教训我们要灵巧像蛇。他讲的这句话,我已经可以初步断定他是“东方闪电”的,因为当“东方闪电”教导它的成员,外出时当注意隐瞒自己的身份时,就是利用圣经中的这句话作为依据的。我告诉王恩光,“圣经中主耶稣教训我们当灵巧像蛇,是有一个前提的,就是当我们如羊入了狼群时,并且灵巧像蛇,决不是让我们编造各样的谎话,以隐蔽自己。再者,你来到我的家中,你自称我们都是主内弟兄,你却要灵巧像蛇,那我就是狼了,如果我不是狼,那你又是什么呢?”
 
    在我与王恩光谈话时,我妻子也在与那位姊妹谈话。她告诉我妻子她和王恩光认识了一个星期,就计划要结婚,但由于王恩光没有所在单位婚姻状况的证明,没有办成。她为她离开中国前没有能够登记结婚而遗憾。她还说王恩光他们那里的人,一生中要经过很多次的水洗。她讲到她已经决定放弃上神学,并可能这次回阿联酋后要辞去工作,返回中国为主做工,因为她已感受到主来的日子很近了,不能再为世界上的事忙碌了,否则见主面的时候,主会不喜悦的(注∶此话正是“东方闪电”引诱人时的专用语)。
 
    至此,我已经可以清楚断定王恩光的来历,并她到平顶山可能就是去加入“东方闪电”的,只是没有直接的证据。我就单独对这姊妹说,王恩光的来历决不会那样简单,他可能是“东方闪电”的,劝她应当思想与王恩光接触这段时间,她所经历的事情,结婚登记没有办成,可能正是主耶稣在拦阻。我劝她这次返回阿联酋,一定要三思,不要急于辞职回国,否则会后悔莫及。但她告诉我,王恩光的信仰没有问题,我不能因为王恩光对圣经比我熟悉或他不同一般的经历,就无端的怀疑他。她说,她向主祷告了很久,求主给她预备一位主内的弟兄,她确信王恩光是主给她预备的。她回国的事情已经决定,她要放弃世事,与王恩光一起为神家的工作奔波。
 
    这位姊妹离开洛阳时,我妻子当着她的面又直接问王恩光是不是“东方闪电”的,王恩光否认,这位姊妹也说他们与“东方闪电”没有任何关系,让我们相信她。在她7月底返回阿联酋后不久,她在洛阳工作的妹妹(她妹妹没有信主,我妻子当时正在给她传福音)找到我妻子和我,告诉我们,王恩光在她姐姐走后,来洛阳介绍她去参加了一个聚会,她就拿着我们送给她的圣经去了。但那个聚会的负责人却告诉她,现在不读圣经了,而用另外一本书,并给她发了一本书,书皮是蓝色的,书名叫《东方发出的闪电》,她问我这是为什么。从她那里,我也知道在她姐姐离开洛阳时,她姐姐将另一位从阿联酋回来探亲的姊妹的家庭地址(在河南的另一个城市)和电话告诉了王恩光,王恩光曾亲自去找了这位姊妹,并与她谈了三天,有可能她也加入了“东方闪电”。
 
    由于我没有这位姊妹国内的地址和电话,我无法与她联系,我只能为她献上祷告,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在心上。
 
    过了不久,洛阳这位姊妹的妹妹,告诉我两件事情。一是,王恩光让另一位姊妹回阿联酋时,带走了一些东西;二是,她到郑州办事,曾按照王恩光留下的家庭地址和电话,到王恩光的家中找王恩光,而那家人告诉她,他们认识王恩光也没有多长的时间,并不知道王恩光的情况,也无法与王恩光联系,只是王恩光过一段时间会主动与他们联系。她发现问题可能比较严重,就回到她的老家,找到介绍她姐姐与王恩光认识的那家人,那家人同样否认与王恩光有亲戚关系,说只是按着上面的安排接待王恩光的,他们也无法联系到王恩光,连王恩光这个名字也是上面告诉的。这时她回想到,自从她姐姐离开洛阳后,就再没有给家人打过电话,每次都是王恩光在电话中告诉她家人,她姐姐在阿联酋一切都好。
 
一封意外的来信
 
    2000年1月初我忽然收到了在阿联酋工作的一位主内姊妹的来信(这位姊妹是我在1999年初在洛阳认识的,以后并没有任何联系。而这一封关键的来信,不知什么原因,在邮寄中耽误了整整十天。以前从阿联酋寄给我的信件,通常十天就能收到,但这一封至关重要的信,却用了二十天时间。由于延误了这宝贵的十天时间,以至于失去了阻止一位姊妹自杀的机会,至今想起来,心中依然在隐隐作痛)。
 
    她在信中告诉我,自从那两位姊妹探亲回去后,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与她们那里的弟兄姊妹不再往来,也不再参加她们那里的基督徒团契。他们感到很奇怪,只知道其中的一位姊妹在国内有了一个男朋友,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使这两位姊妹如此远离她们。十月间这位有男朋友的姊妹突然向在阿联酋服务的公司提出请假,理由是她的母亲在国内出了车祸,需要立刻回国看顾,然而在假期到后,却出人意料的从国内发去了一份辞职报告。
 
    给我写信的姊妹说,他们那里的弟兄姊妹都很困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她作出这样的决定。弟兄姊妹让她设法得到我的地址,与我取得联系,问我是否知道真相(因为以前我写给两位姊妹的信,都要在她们的团契交通中公开阅读,所以那里的弟兄姊妹知道我这个人并我的一些情况)。
 
    我接到信后,先去见了回国探望她母亲那位姊妹的妹妹,她妹妹很惊讶,说她的母亲根本就没有出过车祸,就是早上还好好在家,她一家人一点也不知道她的姐姐在两个月前已回到国内,并辞了工作。我马上给来信的姊妹回了信,告诉她,这两个人已经先后加入了撒但迷惑人的组织,将“东方闪电”的情况,与“东方闪电”如何迷惑她们的细节写在信中,也附了一份《与“东方闪电”进行属灵争战》的材料,并请她尽快去见到还在阿联酋的另一位入了迷惑的姊妹,劝她认清“东方闪电”真面目,从“东方闪电”的迷惑中彻底醒悟过来。
 
突如其来的电话
 
    2000年春节刚到,零点30分,我正跪在床前祷告,电话铃急促地响了,我抓起电话,那边传来了给我来信那位姊妹哭泣的声音。她告诉我在收到我的回信前几天,留在阿联酋的那位姊妹已经自杀了。她说她不知道在中国春节刚刚到时,是否应该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我。她说他们那里的弟兄姊妹读了我的回信后,才明白了这两位姊妹古怪的行踪,可是已经晚了,已经没有挽救姊妹的机会了。他们为此痛哭,并请她还是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我。
 
    我听着电话就哭了。我也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我那在熟睡中的妻子,妻子不敢也不愿相信。我们一夜没有睡。天亮后我们给来电话的姊妹打了电话。确认后,我的妻子才不得不信。
 
    姊妹来电过后,我整夜跪在天父的面前痛哭,向天父发问,甚至埋怨天父为什么不听我的祷告,因为这两位姊妹非常火热,在阿联酋到监狱传福音,给中国在那里的劳工传福音,给在阿联酋的中国妓女传福音。她们每次从国内走,都要带很多的圣经给在阿联酋的中国人,正是看到了这两位姊妹所表现出来的爱,和对抢救灵魂火热的心,才使我一家人愿意来认识主耶稣的。她们两个比我要好很多,为什么神看顾了我,使我在与“东方闪电”的争战中能站立得住,而没有看顾这两位姊妹,也没有使她们回转呢?我祷告说∶“天父啊!你知道撒但的诡诈,若不是你的保守,便没有一个人在撒但的攻击面前能够站立得住,可是当撒但如此疯狂地吞噬你的儿女时,天父啊!你为什么掩面不看呢?┅┅”
 
    神就将圣经的经文显明在我的心中,说∶“圣经中已明确告诉你们了,在末世假基督、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可是这一个假冒的女基督不显神迹、不做奇事,你们却入了迷惑,你们为什么不警醒呢?你的一个姊妹已经失踪,另一个姊妹已经自杀,你为什么还无动于衷,不去与邪灵争战呢?你为什么不尽你的本分呢?你为什么责怪我呢?”
 
明白了神的呼召和使命
 
    后来知道了那位姊妹自杀的原因。当其中的一位被“东方闪电”于10月间召回国内,利用她能熟练的运用英语,让她引诱在中国大陆工作的外国人,尤其是美国人。“东方闪电”也在设法使这位姊妹也能回来,经过训练后,将她俩一起派到美国去。由于这位姊妹的丈夫不信主,对“东方闪电”也无兴趣,一直阻拦她回国或去美国。据她丈夫后来回国给我讲,在她自杀前的三四个月中,国内一位姓王的经常给她打电话(就是那个自称是王恩光的)。每次电话过后,她的情绪就很不好,当“东方闪电”无法说服她尽快回国后,“东方闪电”就担心她一个人留在阿联酋,在那里的弟兄姊妹的帮助下,很容易认清“东方闪电”的真相,从“东方闪电”退出。由于她带了大量的“东方闪电”书籍到阿联酋,这些书籍就会被公开,使弟兄姊妹更清楚的了解“东方闪电”的谎言,并将“东方闪电”的本质用英文在海外的基督教刊物上发表,那样对“东方闪电”策划的从2000年开始向美国扩展的工作就会造成很大的打击。
 
    所以王恩光在无法促成这位姊妹回国后,就在电话中威胁她,逼她自杀。她丈夫讲,在她自杀的前一段时间,她一边读“东方闪电”的书,一边对照我写的《与“东方闪电”进行属灵争战》的小册子,自己不住地痛哭。她丈夫因为不信主,就没有在意这件事。当时在阿联酋的主内肢体也不了解真相,没有人及时去安慰和帮助她。在她自杀前,她将所有“东方闪电”的书,连同《与“东方闪电”进行属灵争战》的册子,一并烧了。在她写的遗书中有这样一段话∶“主啊!我对不起你,我信你了这么多年,居然在这半年中信错了,我知道你会赦免我,但我无法原谅自己┅┅”纸上还留有泪痕。
 
    在这一突发的痛苦事件中,那封延误了十天的信,至今依然使我感到难以理解,为什么会延误那宝贵的十天时间。如果我能按时收到那封来信,并及时给来信的姊妹回信,回信就可以在那位姊妹自杀的前四天到达阿联酋,那里的弟兄姊妹得知她加入“东方闪电”以及“东方闪电”的真相后,就有时间去帮助那位姊妹,使她在最痛苦和难以抉择时,得到必要的安慰和关心。虽然我不能讲,如此就可以把她挽救回来,但最起码我们可以有一个安慰她、帮助她和挽救她的机会。可结果是连这样的机会,都因着那十天的耽误,而没有了。我怎么能不感到极度的痛苦。从这一点上,我知道了撒但的诡诈和狠毒,也知道了与邪灵争战的艰苦,更明白了以后我当走的路。
 
    这一如恶梦的经历和神给我的感动,使我开始出来做工。我原来计划潜心五年的时间读经、祷告,改变生命,然后才能为神工作。然而这一突发的事件,使我不得不站了起来,在信主刚刚两年的时候开始了分外战兢恐惧的事奉。
 
 
 
王乐 中国大陆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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