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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是我的牧者
文/吕子峰
《生命季刊》第25期
一、神寻找我
耶和华神爱我们,祂在我们的生命中,就好像一位牧者一样看顾我们。
当我回头看我跟随主的经历时,就从心底里觉得确实是这样。这位神,这位牧者,是在我一生中主动引领我,主动寻找我的神。
我出生在一个基督教的家庭,家里从曾祖父母那一代起就都是基督徒。但是因为当时国内的环境,爸爸妈妈虽然是基督徒,他们在我成长过程中却不敢告诉我真实的情况。我父亲曾经在《生命季刊》第4卷第4期中发表一篇文章,介绍我的祖父吕振中牧师自1939年得到异象,要把圣经旧约从希伯来文,新约从希腊文直接翻译成中文。之后他付上一生的心血,致力于完成整本圣经的翻译工作。我的名字中的“峰”字,就是祖父在1963年圣经翻译工作达到最高峰时,刚好是我出生之际,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作为记念。
我对祖父的一生了解得很少。自从他1949年移居香港,我父亲自己留在国内,中间他们有29年没有见面,一直到1978年我们全家才到香港去和祖父母团聚。其实我的信主过程,可能更多的是受到我母亲方面的家人影响。我父母亲双方的家庭,都是从他们的祖父母那一代就通过西方传教士带领信主,并且热心在所住的闽南一带传福音。在每一代人当中都出来了好几位传道人。我的一个姨姨就一直在福建漳州的家庭教会里面为主作工。我的大舅就是多年从事基督教文字工作的许牧世教授。
1972年,我母亲那边的家族有很多的亲戚一起回到我们的老家福建厦门鼓浪屿。我们大家族当时同辈的表兄弟姐妹有十几个人,从全国各地回到老家。我那时候是同辈里最小的一个,不到9岁。其他人出去到海滩玩,有时候就不想带我去,但是我觉得神没有看我是最小的,反而特别眷顾我。那时我是第一次从生长的西安回到老家厦门,西安的气候干燥,而厦门的气候是很潮湿的,我在厦门水土不服,全身长了很大的水泡,一直消不了。我在漳州的姨姨,那时候专门到厦门来看我们。我们老家在鼓浪屿的山上有一座房子,我们当时就住在那里。有一天我姨姨特别来找我,把我悄悄带到一个房间里,对我说:“咪子(我的小名),你跪下。”那时在国内我从来没有听过跟神祷告这一回事,但我那时候比较单纯听话,所以她叫我跪下我就跪下了。她说,我说一句话,你跟着说一句。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带我祷告,求神医治我。其实神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寻找我了。
很奇妙,回到西安以后,我的水泡不到一个礼拜就完全好了。我哥哥姐姐他们也起水泡,但是他们回去以后一个月都没好。这件事情给我很深的印象,那时候我虽然很小,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但是我已经知道有一个神,这个神是很奇妙的神。从那以后,有什么问题,我就找这个神。用我很单纯的方法去向他求告。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是我很单纯地依靠他。神一直在找我们,祂是一位找我们的神,祂是好牧者。在福音书里也说,牧人有100只羊,失掉1只就去找。在我不到9岁的时候,神就亲自来介入我的生命。神就来找我这只失落的小羊。
二、神喂养我
神不只是主动地找我们,祂还主动地喂我们,给我们生命的粮。我回老家那次的经历虽然很特别,但是以后相当一段时间,因为没有环境,根本没有圣经可以看,所以没有办法更清楚地认识神。但是我心里知道,有位神,祂是医治我的神,祂是可以帮助我的神,我可以求祂。1978年我们全家去了香港。到香港以后我们跟着祖父去教会,在这段时间里我开始认识我所信的神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位神。
感谢神,祂让我很早就开始思考人生的问题。那时候我在香港上中学,我哥哥已经受洗了。有一天晚上,我跟哥哥谈话,觉得心里面有一个很黑暗的东西,让我很恐惧。我只要想到人死了以后不知道要去哪里,心里就非常的怕。现在回头看的时候,我觉得神是用这样的环境,带我到祂的面前。那时我好几天都在想这件事情。
在香港我们坐的是两层的英国式巴士,我因为晕车,一上巴士就喜欢上到二楼,坐在前面第一排最好的位置,能够清楚看到前面,这样比较不容易晕车。有一次坐巴士的时候,我看到一幅标语,“神爱世人,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赐给我们,叫一切信祂的人不至灭亡,反得永生。”哗!那个“永生”一下子就进入了我的心里头。我想,这位神,是要给我永生的神!祂既是给我永生的神,我还怕什么死亡呢?所以我就决定要受洗。我很感谢神,在那个时候,祂带领我,让我特别看见我的需要。祂让我看见神是永恒的神,是带领我们和喂养我们的神。
三、神引领我
我回头看我属灵的成长过程,发现有很多时候我就像羊一样走偏。但是神就好像牧人一样,引领我,把我带回来,喂养我慢慢长大。我虽然在中学时代就受洗了,但我信主后很长一段时间只是挂名的基督徒而已。那时候神虽然救了我,祂却还不是我的牧者。我只是仅仅得救。中学毕业之后我跟着父母移民来美国。稍为安定下来,我就开始边工作边考试申请读大学。那个时候我还根本没有读圣经的习惯。后来到了大学里结识的朋友又多半是非基督徒,所以对神和教会就越来越疏远,甚至星期天要去教会的时候还不肯起床,妈妈把我抓起来,说,“星期天要去教会,不上教会,不尊敬神,不可以这个样子。”我才勉勉强强地去教会,不是很心甘情愿的。因为神跟我没有特别的关系。神还不是我的牧者,祂只是仅仅救了我而已。
神实在是怜悯我。虽然我当时对信仰的态度不够认真,神仍然听我的祷告。大学二年级那一年,我每天饭前祷告时就为我未来的婚姻伴侣祷告,求神给我预备一个合适的姐妹,最好是国内来的,而且背景和我比较相似,等等。结果大学三年级开学后来了一位来自广东名叫钟凌的女孩子,她住到一个美国教会出租的房子里面,让几位基督徒带着很快就信主受洗了。我和她从认识交往到恋爱结婚的两年多时间里,一同经历了许多神应允祷告的喜乐。渐渐地我们心里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渴望,想要清楚地知道神的心意,想要真正地认识这位可敬可畏的神。回想起来这真是神的安排,那段时间就有一个香港的弟兄,他一来就有感动要召聚我们几个讲广东话的基督徒一起查经。那个时候我们从来没有查经的习惯,但是这位弟兄带着我们看圣经的时候我们忽然变得极其渴慕神的话。每周五我们总是早早地去等着其他人来,每次一讨论就要到半夜两三点还讲不完。
后来大学毕业结婚以后搬到波士顿去读研究院。到了波士顿以后我们同样地渴慕追求神。但是有一件事情特别促使我和这位神完完全全地连在一起,这是一段很特别的个人经历。
刚到波士顿,我们就去找教会,找基督徒的团契。当一个人渴慕神的时候,只要听见一个地方有基督徒,就会迫不及待想和他们一起聚会。我们那时候就处在这样的情况。结果我们碰上了一个异端组织。我和钟凌那时候很单纯,以为只要说是信耶稣的人,就可以一起查经分享。结果我们发现他们分享的东西有偏差。他们说你还没有得救,因为你还没有做这件事情,做那件事。我那时觉得好像这群人要把神从我的生命中夺走似的。我的信仰头一次受到这么大的挑战。感谢神,祂真的救了我,虽然我不知道紧跟着神,祂没有放弃我,祂的圣灵在我的心中。在那个时候圣灵提醒我,说这位神不是别人可以从我生命中把祂拿走的,神在我心中,祂是我的牧者。我信的这位神不是我听见别人说的神,祂是我自己的神。
正好那时候神感动一位弟兄和我们联络上,他立即帮助我们进入到波士顿的华人查经班,在那里我们开始学习服事神。
四、神炼造我
1989年底,有一次我和钟凌参加一个为中国祷告之夜,回家的路上心里不知怎么就大大火热起来,觉得从神领受了托付,要向来自大陆的学生学者传福音。从此我们在团契里凡有需要就参与,接送人,办活动,带查经,一概不拒。那时候大陆基督徒还很少见,所以我们夫妻的服事往往也引来过多的称赞。表面看我们是很热心,但实际上缺乏内在的深度,老是干这个干那个的,却还不清楚自己和神的关系该怎样才能建立起来。
当时有一位属灵长者,见面的时候常常喜欢问我:“你今天是如何与神同行的?”我那时候并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是“你今天是如何与神同行的”呢?我总觉得他的问题怪怪的。他为什么不问,“你今天在团契里服事的情况怎么样?”我的答案通常就是我在团契里做了什么什么事情。但是我现在回头看的时候,我就明白为什么这位长者要这样问我,因为我的生命不是在于我做了什么事情,而是我跟神的关系,神怎么样带领我走过今天。
研究院毕业后我们搬到三藩市工作,在那里神给我一个很特别的环境,是一个非常恶劣的环境。公司里的人都是非常自由派的无神论者,而且竞争性很强。他们跟我们基督徒的世界观完全不同。但是很奇怪,神就把我放在这个环境里,让我单枪匹马地来面对它。那时候我们住的公寓离公司走路只有10分钟的时间,所以我走路去上班。每天早晨上班的路上,我心里面就思想神,我就唱诗歌,特别是唱诗篇23篇,一路就好像是准备去打仗一样。
工作一天下来,到晚上累得不得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就祷告感谢神。我一路走,就又在心里背诗篇23篇。我那个时候开始真正明白神是怎么样完全主动地带领我。神知道在我环境很好的时候,我是不会想到去找神的。一只羊,如果牧人不带的时候,它一定就走偏了,就不回来了,一定要牧人把它拽回来。我们真是跟羊一样。我亲近神的习惯就是在三藩市的那段时候养成的。当我在周围的环境里得不着安宁,担子很重的时候,是神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在我走路回家那十分钟里头,神让我知道,我要回到神的面前,才得安歇。
一旦我跟神建立了个人的关系之后,我的整个人生就彻底地改变了方向。以前是一直为自己的事业和前途去努力,现在却发现其实这一切都变得不是最重要的了。真正要紧的是跟随神的带领,照着神的旨意去行。我和钟凌开始明白一个真理,就是我们祷告的目的不在于我们向神求的事情得到成就,因为凡是照着神的旨意所求的一定都会得到成就。我们祷告的目的其实更多是在于确认我们所寻求的是否符合神的旨意。当我们凭着自己的愿望向神求的时候,首先要确定我们是否走在祂的旨意当中。若是我们所求所想的不合神的心意,就要祷告求神来改变我们的心意,让神的心意成为我们的心意。
五、神坚固我
我在三藩市工作了整整三年,其中经历了被减薪,被排挤,甚至作出的设计成果发表时未被提名等不公平待遇。但是神却一直保守,并有奇妙的带领,让我刚好三年取得了工作经验就立刻申请到大学的教职,而且在选择不同的去向过程中,从各方面给了我们非常清楚的印证,带领我们到麻省大学工作和加入安城华人基督教会的服事。
我们刚来安城的时候,看得见的服事好像都是和学生有关的。所以我来的时候,一直想赶快拿到终身教职。我想,拿了终身教职以后,或许工作压力就没那么大,那时候我就可以在教会里好好地服事神了。可是神有另外的计划,在我朝着终身教职的目标努力的同时,祂也给我在教会里有越来越多的服事机会,到后来竟变成教会的服事为主,学校的工作为副了。神也给我格外的恩典,让我花在学校的工作时间少了,效率却提高了,结果还是很顺利地拿到了终身教职。
我刚来麻省大学工作的时候,常常想拿到终身教职以后的休假年,我盼望可以去别的国家作交换学者。因为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去欧洲住过一段时间,我想休假年如果能带着全家去意大利,看看我那时候去过的地方,那该多好啊。开始教书的头几年我都一直有这个梦想。可是几年之后,因为我们教会没有牧师,我就开始学习讲台上的服事。慢慢地,因着教会的需要,也被逼着去学习做牧养的工作。我那时候对神的事真的大发热心,巴不得一天24小时都花在教会的事工上。我和钟凌都分别在各自的祷告中有很强的感动,相信神要呼召我进入全时间的服事。结果休假年终于来了,我没去别的地方,就留在安城。我用那段时间去神学院修课,每周三天,每天开车来回路上就花了六个小时,心里还火热得很。我想神要用我的话,我必须先装备好自己啊。
所以休假年学校的事我一点儿都没干,都是在读神学和做教会的事情。可是等到休假年结束了,周围的印证却告诉我说我不应该辞职。虽然我自己的感动很强烈,但是弟兄姐妹都说我应该留在学校里服事神,这是最有效的岗位。那时候我的心实际上已经不在学校了,我已经不想教书了。可是没有神的呼召我还得回去教书。没办法我又得回去面对学校的事情。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管学校方面的工作,这回也开始有压力了。所以我心里有很多事情在挣扎。
要继续在学校里工作压力实际上不比以前小。因为拿了终身教职以后,系里对我的期望就更大,也会问你下一步的研究方向是什么。休假年往往是用来为以后的研究和发展寻找机会的。我的休假年却反而好像是在埋葬自己的事业前途。我那段时间常常向神祷告,我说:“神啊,你为什么把我放在这样的环境里头,你把我呼召出来不就完了吗?我就可以立刻辞职不干了。”但是神又没有叫我这么做。我说,“神啊,这样子的话,你派一个牧师来不就简单了。我要继续在学校工作,就得好好地在这上头花时间,我得有好见证才行啊。”但神也没有这样做,搞得我两边都放不下。后来我又有一个想法。因为我觉得自己教书确实是有一点儿恩赐,学生也很喜欢我。我想干脆跟系里要求,把工作辞一半,只教课,其他事不干了。但是神也没有开这条路。这些事情弄得我很烦恼。这段时候我常常到神的面前,我跟神说:神啊!你要不这样子,要不那样子,不要把我夹在中间,你得告诉我怎么走。
几次系里开教研会,我心里都不是滋味。周围的同事哪个不是拼命地干,要拿出新成果,要把别人比下去。想想自己在工作上所花的时间也确实是少,除了该尽的义务,其它事情只要和教会的服事有冲突就一概不做。现在休假年回来,再听见别人雄心勃勃的计划,我真有点担心了。我和钟凌说,如果神不帮我开路的话,这回我可是山穷水尽了。但是神好像偏偏不帮我似的,那段时间我在学校的工作,教会的服事,还没结束的神学课程,事情都挤在一起,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我和钟凌走进了一段困惑时期。我们费了很大的力气去祷告,但从神那里好像只听到一片沉默。仔细地读神的话语,似乎也得不到回答。这时候我们不得不重新来思考我们和神的关系。当我们不能清楚看见神到底会怎么带领的时候,神还是我们的牧者吗?当我们觉得靠自己的聪明智慧可能更有把握的时候,我们还肯放弃自己的努力去完全依靠神吗?我们真是不敢保证我们对神的忠心。这个自我反省的过程实在是很痛苦。但这个过程让我们进一步地认识到,我们要一生跟随神,必须是无条件的,是不应该随着我们周围的环境改变的。以前我们总想知道神要叫我们去哪里,做什么。其实在神看来,最重要的不是要我们去哪里,做什么。最重要的乃是不管我们周围的环境如何,神都在我们的心里为主为王。
六、耶和华是我的牧者
不久我碰到了一个很特别的机会。这个机会好像是忽然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原来我们附近的春田市主动地来找我,希望我去给他们建一个中心,是麻省大学到春田市去办的一个正式的中心。我心想这是不是神给我的机会?因为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了。我如果建立了这个中心以后,很多事情都可以解决了。比如我的科研经费,他们给我很多钱。我教书也没有问题,因为我可以带学生去做这些项目。我说神啊,是不是你给我的?所以我就祷告,求神来继续帮我开路。结果这个事情越滚越大,从现在的校长到春田的市长有很多人加到一起,越滚越大,人越来越多,结果让我要花很多的时间去联系。我本来以为可以少花时间在工作上头,现在变成要花更多的时间。
这件事情使我烦恼很久。晚上我和太太在一起商量完了祷告的时候,一下子好像有点平安。但是过一会儿又开始想,就变得睡不着觉。我想,神啊,你如果给我这个中心的话,我可以有这么多钱来请人,我可以请李弟兄呀,他本来就找不到工作,我请他,他就可以留在安城教会服事,多好!但是我想着想着就开始求更多的东西,我求神再多给我一点钱,我求神再给我多一些权力,我越想就越贪了。当我再往下想的时候,我觉得心里不平安。我发现我已经远离神了,耶和华已经不是我的牧者了,这个中心变成了我的牧者,学校的工作变成了我的牧者。我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就烦得不得了。我情愿不要这一切,只要神跟我说一句话。结果神在我祷告中问我说谁是你的牧者?你要的是什么?我在这个过程当中,在这个挣扎当中我最喜乐的时候,就是想到我无论如何要让神带领我。神给我也好,不给我也好,我都要跟着祂,那个时候,当我想到要跟着神的时候,我心里高兴得不得了。为什么?因为那一刻耶和华是我真正的牧者。
这个经历,使我深深体会到,神带领我所走的这条属灵的道路,其实并不在乎我工作的成功或失败,也不在乎我服事的功效大小。而最重要的,是神要在这一切的工作和服事中,带领我更认识祂,带领我进入祂的内室,与祂有更亲密的相交。神的带领是要让我更了解祂的心意,也塑造我更像主的样式,配得成为主合用的器皿。这才是神在我生命中真正的目的。
所以当我体会到神乃是用这个环境来塑造我时,我就心里甘甜。这个中心经过许多的波折后来成立了,但对我来说这中心的成功与否,重要与否,已经不再那么要紧了。我学习把它放在神的面前,按神给我的恩赐和智慧尽力去做。我学习在这一切生活经历中享受神的恩典,信靠祂的引领,让神真正成为我生命的主。
七、结语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祂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祂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诗篇23篇是大卫写的。大卫是以色列历史上最伟大的国王。我们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写的这首诗,但是一般的圣经学者都会同意这首诗歌一定不是他年轻的时候写的,也多半不是他中年时候写的,而很有可能是在他晚年的时候写的。大卫的一生实在是很丰富。他一生经历了许多成功,失败,喜,怒,哀,乐。哪一个人敢说我们的经历有大卫这么丰富呢?可是在他年老的时候,他回想他的一生实际上是有一位牧人在带着他的,这位牧人是神。所以他说:“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想像一下,一个国王在他晚年的时候,坐在他的宝座上回想他的一生,他说耶和华才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致缺乏。这是大卫的感慨,这也是我个人的经历。也应该是每一个基督徒得救以后共同的经历。
我回想自己从不认识神到信主,从属灵的婴孩到在主里渐渐成长,实在是因为有这位全能的耶和华,祂寻找我,喂养我,引领我,炼造我,坚固我,祂是我的牧者。我有了祂,我就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
吕子峰 牧师,现为基督教华侨布道会(COCM)总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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